“我都看见了。”容母说着就要哭,“咱们就这一个儿子,打坏了你让我这个做娘的怎么办?”

容父看起来是个惧内的,被容母这么一哭,当即叹了口气,改打为骂。

容灼老老实实听着,也不辩驳,态度倒是很软。

容父骂完一顿后,气儿也消了不少。

“明日起好好回去国子学读书,为父可以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容父道。

“爹。”容灼小心翼翼看着他,问道:“您这么生气,可是听说了什么?”

“何止是我听说了,今日衙门里好几个同僚都来问我,如今京城谁不知道季先生的得意门生沉溺酒色?你爹我这张脸要不要也不打紧了,你先生的脸还要不要了?”容父恨铁不成钢地道。

容灼想了想,“我与先生谈过,他说只要我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便支持我。”

“你放屁!”容父说着又要打他,却被容母拦住了。

最终,容灼只挨了那么一下,外加晚上不许吃饭。

好在他今日吃了不少,并不觉得饿。

今日容父能知道他的事情,说明他的计划奏效了。

朝中那么多人都听说了这件事,那太子肯定也听说了。

念及此,容灼觉得这顿打也值了。

虽然如今容父不理解他,但将来等得知太子卸磨杀驴的本性之后,只会庆幸他躲过了这一劫,没成为太子的人。

“公子您别怪老爷,他也是关心则乱。”金豆子找了伤药给容灼伤了的胳膊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