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虽然相识不久,但容灼知道“青石”不是那样的人。

这个骨子里都透着清冷的人,整个人看着就没什么世俗的欲望,怎么可能会喜欢那些东西?

“你并不了解我。”于景渡道。

“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容灼道:“为什么要这么说你自己,就是为了气我吗?”

“我只是想让你早一些看清事实。”于景渡道。

“你不就是想去给你那个旧识过生辰吗?你去便是,我又不拦着你。”容灼有些不高兴地道:“但你也不必朝我说这些让人不高兴的话。”

小纨绔瘪着嘴,气得眼圈都有些红了。

于景渡不动神色地深吸了口气,忍住了上前安慰人的念头。

他走到内室,从箱子里取出一个鼓鼓囊囊的荷包,放到了容灼面前。

容灼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第一天见面时,他给于景渡赎身的那包金叶子。

不过后来他得知暂时没法替対方赎身,便将赎身改了包年。

而花姐将包年的银子算在了他的贵宾待遇中,这包金叶子就没用上。

“这里头的东西,我没有动过。”于景渡道:“你拿回去吧。”

“我给了你的东西,怎么会拿回去?”容灼道。

“你给了我的东西,我也可以不要。”于景渡将那包金叶子推到了少年手边。

容灼看着他,表情有些委屈,“你这几天一直都好好的,为什么回来突然就这样了?”

“这几天好好的,是因为想最后再哄哄你。”于景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