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后,容灼便带着金豆子去了段府。

段峥数日没见他,一见到人之后高兴得不得了。

“你可真行,我差点以为你带着那个小倌儿私奔了!”段峥揽着他将人带进屋,“快跟我说说,你这几天都去干什么了?”

容灼叹了口气,“别提了,一提我就来气。”

“怎么就来气了?”段峥忙问道:“那个小倌儿欺负你了?”

容灼将那袋金叶子丢给段峥,“我见面时送他的东西,还给我了。”

段峥拿着那袋金叶子,意味深长地道:“金子他都不要,这人能处啊!”

“啊?”容灼被他说蒙了。

“你想想,花楼里的小倌他们速来是最爱钱的,这人不图你的金子,那说明什么啊?”段峥循循善诱道。

“图我什么?”容灼一脸茫然。

“他是不是対你动了真心?”段峥分析道。

“不可能,怎么会?”容灼连连否认。

“你年纪太小,不懂人心。”段峥拉了椅子坐到他身边,“你先朝我说说,他还给你金子的时候,都说了什么?”

容灼想了想,便隐去了关于江继岩那部分话题的讨论,将于景渡要去给一个旧识过生辰的事情朝他说了。

“他说要给旧识过生辰,你怎么说的?”段峥问道。

“我说让他想去就去吧。”容灼道:“没想到我说完他更来劲了,叭啦叭啦跟我说了一堆,说他跟我不是一路人之类的。”容灼想起于景渡那态度,又忍不住有些委屈。

“还有吗?”段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