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不由“啧”了一声。
因为想起来这俩人,一个是假的“贤”,而另一个是真的“能”,
于景渡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眼底闪过一丝极为复杂的情绪。
虽说本朝从未有因言获罪的先例,百姓和学子在讨论朝中之事时不需要避讳,但他还是第一次听人在他面前,如此直白地拿自己和太子比较。
当日,于景渡帮容灼整理了策论的思路,而后让他先试着写一份。
容灼见躲不过,只能硬着头皮写了一篇。
他尽量没让自己写得太离谱,但毕竟隔着个语境……
所以当他把写好的策论递给于景渡时,便从対方面上看到了一种极为复杂的表情。
像是震惊,又像是疑惑,仔细看还带着点恍惚。
“问题很大吗?”容灼问道。
于景渡抬眼盯着他看了半晌,敛去眼底的情绪,“我帮你改一改,你誊抄一份吧。”
容灼闻言如蒙大赦。
“别写得太差了,不然我爹会骂我,也别写得太好,我不想出风头。”容灼道。
“我没读过太多书,写不了太好,只是帮你改一改。”于景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