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景渡目光一滞,“谁告诉你我跟着宴王的?”

“我猜的。”容灼道:“火烧大理寺让你死遁,这么大的事情江少卿一个人敢做吗?”

“嗯,你猜得对。”于景渡道:“我确实一直跟着他呢,这些日子他来清音寺清修,我便跟着来了。今日闲着无事想出来透透气,这才来了江少卿府上。”

容灼闻言有些惊讶,暗道宴王来清音寺清修都要随身带着青石,可见对他有多重视。

“那他若是知道你生病了,应该挺担心的吧?”容灼问。

“他……”于景渡想了想道:“他那个人性子冷,不会在意这些的。”

于景渡本意是不想在容灼面前说太多宴王的事情,怕言多必失。

但容灼却对这个话题挺感兴趣,似乎没打算就此打住。

“他对你不好?”容灼问道。

“还行吧,谈不上不好。”

容灼暗道,还行的言外之意应该就是不好吧?

难道把人带在身边,只是当工具人,没上心?

否则“青石”这病,为什么不帮忙治呢?

“他是王爷,肯定认识太医吧?”容灼问:“不能让他找太医帮你治治吗?”

“找过的。”于景渡道:“我这病一日两日也治不好。”

容灼叹了口气,不由有些沮丧。

“你对宴王很感兴趣?”于景渡问他。

“还行吧,要不是他你也不会假死骗我,我想他对你来说应该挺重要的。”

于景渡心口一滞,又有些难受了。

容灼也觉察到这个话题不大愉快,生怕又惹得于景渡不舒服,忙转移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