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跟花姐打过招呼了,她会照应着你。”容灼道:“要是遇到什么事情,可以去找周丰,他这个人虽然出身好,但是丝毫没有门第之见,为人也正派,不会轻易看低了谁。”
青玉闻言忙点了点头。
容灼走到窗边,想起了和于景渡留下的暗号。
可今日晌午他就要出发了,显然来不及再见一面朝对方道别了。
他这一去来回起码要月余,若是在那边再待上些时日,时间上就更不好说了。
容灼没敢耽搁太久,见过青玉后就回去了。
容母不知是要出远门舍不得容父,还是担心老父亲的身体,眼睛看着红红的,显然刚哭过。
“他爹……”
“莫要多说了,有灼儿陪着你,这一路上我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了。”容父说着伸手在容母手背上轻轻拍了拍。
容母看着容父,似乎有一肚子话想说,却在对方的注视下又咽了回去。
容灼看着这夫妻二人,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
不一会儿工夫,段府的马车便到了门口。
这趟段峥和段父也一并同行,所以路上便安排了段府的马车。
如今他们这一行除了段家父子和容家母子,还带了四个段府的护卫以及金豆子同行。
“灼儿……”容父将容灼叫到一旁,递了个包袱给他,“此番为父不能跟着你们去祁州,特意写了封家书,就放在这包袱里。你定要好生保管,带到祁州给你外祖父。”
“是,爹。”容灼忙乖乖应了。
“定要妥善保管 ,不可疏忽弄丢了。”容父再三嘱咐道。
容灼看着手里那包袱,心中突然闪过了一丝离谱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