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猜都知道,容灼定然是将事情想岔了。

正好今天话题到了这儿,于景渡觉得有必要澄清一下。

“我和宴王殿下之间的关系,你可能有点误会了。”于景渡道。

容灼病着,反应本就迟钝,闻言不解地看向他。

“我与他是知己之情,彼此之间并无半点逾矩。”于景渡道。

“啊?”容灼这下是彻底蒙了。

他盯着于景渡看了半晌,仔细回忆了一遍,暗道幸好没当着对方的面说过太过分的话,否则这可就尴尬了。但看青石这意思,自己虽然没明说过,但表现出的态度,已经让对方猜到了他的误会。

容灼当即十分尴尬。

“我知道……我没多想。”容灼小声狡辩道。

于景渡见他狡辩也不戳穿,心中却暗自盘算要怎么趁机扭转一下自己在小纨绔心中的印象。

“你对宴王殿下,其实一点也不了解。”于景渡道。

容灼闻言看向他,表情带着点好奇。

“他其实是个很温和的人,只是外头老传他的凶名,日子久了就显得有些吓人。”于景渡边说边帮着容灼将头发梳好,“但他待人从不苛刻,是个很宽厚的人。”

“是吗?”容灼一脸半信半疑的神情。

“你想,他一个整日泡在清音寺参禅的人,性子能差到哪里去?”于景渡循循善诱。

容灼顺着他的话一想,觉得有点道理。

见他表情有了松动,于景渡趁热打铁道:“宴王殿下不仅性子温厚,其实长得也不差,并不像传说中那么吓人……相反,他相貌端正英俊,身形挺拔英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