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什么?说明他问心无愧……

若说皇帝先前多多少少对他还有点小小的猜忌,那么这一回,他心中的猜忌算是彻底打消了。

另一边。

容灼和容庆淮果真被江继岩安排到了宴王府。

不仅如此,父子俩还被安排到了正院的客房里。

容灼去洗了个澡换了干净衣服,身上总算舒服了不少。

宴王府的管家还找大夫帮容灼看了看身上的疹子,证实是因为牢房的环境太差,引起的暂时性过敏,倒不是虫子咬的,所以抹抹药过个一两日就能好利索了。

“容小公子受苦了,这些日子就在王府好好将养吧。”管家道。

“管家大叔。”容灼朝管家问道:“请问宴王殿下会不会回来住啊?”

容灼问这个问题倒不是盼着于景渡回来,他只是觉得以如今两人的身份,见面多少有些尴尬。坦白讲,他并未做好面对对方真实身份的准备。

尤其是想到自己曾经的那些误会,容灼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更别提他平日里嘴上一贯没个把门的,明里暗里不知道编排过宴王多少事情,而且还都是当着于景渡的面。

这么一想,容灼又觉得挺佩服于景渡的。

他曾经在对方面前那么三番五次的冒犯,对方竟也没朝他发过火,看来是真的能忍。

“殿下从来没在王府住过。”管家道。

“从来不住啊?”容灼道:“这么好的房子,不住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