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恕罪,学生……学生也得了殿下一个荷包。”那学子说罢规规矩矩将一个荷包呈了上去。
随后又有两名学子也依样将荷包呈了上去。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于景渡则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你们也真是,方才怎么不说话?”季修年朝一个学子问道。
“先生莫怪,学生……”那学子脸红道:“学生不知宴王殿下送的压岁礼人人都有,怕说出来后没有的人会不忿,就一直藏着呢。”
皇帝闻言不由失笑。
“老三啊老三,你怎么还把军中的习气带到了宫里?过年送礼哪有送人金叶子的?”皇帝佯装嗔怒道:“你这礼数还是得多学学,回头让季先生好好教教你,免得再闹出这样的误会来。”
于景渡闻言忙起身朝季修年行了个礼,季修年也朝他回了个礼。
事情这么一闹,早已无人在意容灼了,厅内的氛围再次变得热闹起来。
容灼遥遥看向于景渡,与对方对视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他这会儿没了心事,倒是轻松了,又埋头磕起了桌上的松子。
皇帝命人将各人的荷包还了回去,没收到宴王荷包的学子,则有些艳羡地看着收了荷包的人。
五皇子觉得有趣,还凑过去找于景渡要荷包,没想到对方还真从亲随那里要了一只给他。
皇帝见状不由好奇,一问之下得知于景渡还有十几个没送出去的荷包。
他当即也来了兴致,索性让于景渡将剩下的荷包都拿出来,这回在场的学子和皇子,可以说是人手一个了。
一场闹剧就此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