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容灼如今这状况,任何的碰触都会是极大的煎熬和诱惑。
而且不知是不是容灼的体质问题,这类药对少年的影响似乎比寻常人都要大。
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就是这样,这一次还是。
按理说这种药一般都是助兴,药力不至于大成这样。
但落在容灼身上,效果则极其明显。
“别怕,我带你回去。”于景渡道。
“不行,我腿都软了,走不动的……”容灼眼睛泛着红意,断断续续道:“而且我们一走,这几日就白费了……”
他说着转头看向房间另一侧的屏风,“你帮我搬一张椅子……我去那后头解决一下。”
于景渡略一思忖,只能照办。
容灼如今这样子,压根就等不了。
况且他要如何带着这样的容灼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
难道让外头的人都看到容灼这副样子?
于景渡越想越气,一边心疼容灼,一边忍不住懊恼。
“她不会醒吧?”容灼坐在屏风后的椅子上,有气无力地朝于景渡问道。
于景渡闻言走到如燕身边,伸手在她后颈又捏了一下,“放心,她这次能睡小半个时辰。”
“你能不能……”
“我不能出去。”于景渡打断他道,“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待着。”
容灼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原本白皙的脸上这会儿染着红意,那红意自脸颊至脖颈,一直蔓延到了领口。想来也知道他衣服下的身体,如今多半也透着不正常的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