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不正经?”于景渡笑问。

容灼想到先前于景渡做的事情,心道你确实挺不正经的。

当晚,于景渡一直等容灼睡着之后才离开。

次日容灼回府之后,便寻机将于景渡的话朝容父说了。

容庆淮沉默良久,终究是没再多说什么。

身为一个父亲,他其实更希望容灼能像大部分男人一样,娶妻生子。

哪怕真不喜欢女子,找个寻常人家的男子,也好过招惹宴王殿下。

但他当初得知此事时,是在那样的境遇之中,连生死甚至都不能掌握,哪还有心思纠结这些?等他终于有了心思琢磨这些的时候,也早已来不及了。

他能看得出来,自家这傻儿子対宴王是出自真心。

更让他无力的是,那位似乎也是动了真格的……

容庆淮曾经走偏了路,险些害得妻小丧命,幸亏容灼机警,宴王相助,他才不至家破人亡。所以在两人的事情上,他没有脸面去干涉太多。

既然于景渡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他也只能认命。

正如他先前所料,不久后私兵营一案就正式开审了。

不过皇帝顾忌着皇家颜面,并未让人公开审理此事,而是关起门来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