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我去从军还不够给人添乱的。”容灼道:“你说的这些,粮草估计不行,量太大了,商队只怕搞不定,还得是朝廷调拨。武器也不行,律例不允许,药……”

药品应该确实是个大问题。

容灼记得,于景渡当初的旧疾就是因为医治不及时所致。

连于景渡这样的身份药品都不足,那些普通士兵估计就更麻烦了。古往今来,打仗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而死伤的折损对于军队来说是大问题。一场仗打下来,伤者无数,若他们得不到有效的救治,小伤都可能致命。

容庆淮拧了拧眉,“你想做什么?”

“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容灼道。

容庆淮见他不说,便也没多问。

但他看得出来,自家儿子这明显就是心里憋了事儿。

次日一早,容灼便去找了一趟段承兴。

段承兴难得见到自家外甥一本正经,倒是有些意外。

容灼开口,朝他提的也是行商一事。

段承兴有些惊讶,但更多的则是欣慰。

他此前就不止一次朝容灼说过,只要他愿意,不管是商铺还是商队,都可以替他安排。他说这些,倒也不是盼着容灼能做出多大的事业来,纯粹是不想看他整日和段峥一起蹉跎。

这俩孩子若是能一块做点正经事,总比整日逛花楼要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