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突然，凉凉身侧的手机铃声响起来。

拿起手机瞥了一眼，看着那串熟悉的数字，凉凉唇角勾起一抹浅笑。

“喂，江凉凉，你打算什么时候来上班？”

男人磁性的嗓音透过手机传到凉凉的耳中，语气中还带着一抹郁闷。

“苏总，我明天就去上班了。”凉凉回道。

然后，那头的男人不出声儿了，凉凉也不挂断，就这么等着，听着男人的呼吸声。

几分钟过后，男人再次开口了。

“江凉凉，我喝醉那天晚上，有没有……发生什么？”

“苏总，你指的是什么？”

“就是，我有没有做什么事。”苏至徽破罐子破摔，直接开口道。

“哦，有，苏总你做了一件事。”凉凉眼中满是笑意，可惜隔着手机，苏至徽看不见。

苏至徽听见江凉凉的话，脑海中有片刻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天晚上，不是做梦？！

“苏总，那天你吐了，这件事算吗？”凉凉以手掩唇，就怕自己控制不住笑出声来。

苏至徽心里如同坐过山车，一会儿上一会儿下，忽上忽下的。

也就是说那夜，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