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得脚下一个趔趄,往后退了两步后,一把抽出了旁边将士身上的佩剑。
“爹!”简松沛大喊一声。
简松毓也惊呆了,“爹,不可!”
简成元却依然没躲,他看着直刺向他的剑,道:“那祖父您想如何呢?忠于大齐,和皇上死扛到底吗?您在城外,可是祖母,母亲和二婶,还有弟弟妹妹们都在城内。您是要为了大齐,让整个简家的女眷和孩子为他们陪葬吗?”
简振安脚步一顿,长剑也在简成元胸口处停住。
简成元继续道:“还有我的皓哥儿,祖父您还没看见过呢。”
“哪怕不提咱们家,您真的要为大齐尽忠,那您可有想过现在是什么情况,齐家还有人吗?您要效忠于谁呢?而那个人值得您效忠吗?尤其是,要带着简家那么多条人命的鲜血去效忠,齐家还有这样的人吗?”
简振安手一松,长剑落了地。
简成元道:“皇上和齐家,您最清楚,那是有着血海深仇。可是如今多久了,您应该有派人去打听消息,齐家可有死了哪怕一个人?”
“皇上的为人您也清楚,不管是在朝为官时做的实事,还是六年前旱灾时的赈灾举措,又或者去年南疆平叛,如今对咱们成国公府网开一面。您肯定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他不是忌惮您手中的兵权,他是担心西北百姓的安危!”
“这样爱民如子的好皇上,您说他坐不好这皇位吗?”
·
周长瑾因着心中有事,怕简凝担心,便没去陪她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