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他知道情不自禁不对,他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经此一事,穆卞臣只要没有印下太恐惧的心理阴影已经是相当完美的结局了。
穆卞臣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增加点勇气:“和煦,那不是病,下次没有了。”直到结婚前,他都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想一想小雌性的年岁,再暗暗思考了下需要忍耐的时间,穆卞臣颇有点吃了黄连般满嘴的苦涩,不能碰,以后连点慰藉的亲吻都不能有,穆卞臣脸瞬间黑沉沉的。在卫生间搓搓揉揉呵护被冻伤的宝贝许久,穆卞臣终于放心了,他抹了把脸瞧瞧的回了房间。
目光温柔却复杂盯着沉睡的莫和煦良久,终于按捺住了内心澎湃的占有欲望,乖乖的躺在一边,假寐。半晌,叹息一声,穆卞臣任命的向莫和煦靠近,伸出铁臂轻盈而小心的将人抱进怀中,这才安心的闭上双眼。
千疮百孔的穆卞臣暗搓搓的安慰自己:起码他还能抱一抱闻一闻,聊表慰藉吧。
等两人睡了一觉走出房间,来到四人共同的共同船舱,便听到恼怒的吼声与低沉的回应。
陆星泽白皙指头指着莫和渊的鼻子:“你离我远点!你这个混账!”
“除非你说出你的来历,否则,我需要监视你。”
“嗷嗷嗷!我已经说过了说过了!我是和煦的老师!!你耳朵聋嘛!你别跟着我!”
莫和渊声音很是磁性:“我听得到,如果你让我负责的话,我就不需要监视你了。毕竟是自己人了,就不需要防范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