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无预兆的愤怒,怨恨任何人侮辱他心爱的女人,刚刚一瞬他都想拿起刀扎向最亲的哥哥。
不,这不对,这绝对不对。
“大师,我中了什么?”唐文政语气干涩,话语跟从牙缝中挤出来似的艰难。
莘烛咬下最后一口果肉,扔掉了果核:“灵降,爱情降。”
他刚刚被电视科普过,过去没接触过降头师,但到了他这个境界一通百通。
咚。正中靶心,果核化作抛物线掉入垃圾桶。
青龙有样学样,比起莘烛动作的恣睢潇洒,青龙扔垃圾也颇具贵气,一伸一张优雅且轻柔。
唐家兄弟呼哧带喘,莘烛瞥了一眼,一人丢一个苹果。
“冷静。”
清淡的两个字拨开了两人脑海里的迷障,唐家兄弟一个激灵,两脸懵逼的捧着苹果。
“脱衣服。”莘烛对唐文政身上沾染之物感兴趣,矜贵地抬下巴。
“啊?”唐文政呆滞,他哥一把给摁住了。
很快,颤巍巍的唐文政就被亲大哥扒的只剩下四角裤衩,连一双袜子都没能幸免。
唐启忠跃跃欲试,捏咕骨骱:“大师,还脱吗?”
“诶可以了。”莘烛饶有兴味。
唐文政三十出头,正是男人黄金时段,剥去褶皱的西装外壳,露出发亮有弹性的栗色肌肉。
然而,赋予爆发力的躯体上却纵横一条黑线,自脚底板直冲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