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烛就感觉自己像是头牛犁了半天的地,跟托着个货物似的。
闫幽玖摸了摸鼻子,笑眯眯地向前迈了几步:“我只是想和你多牵一会儿手。”
莘烛:“…………”
耳尖发烫,他恶狠狠地瞪闫总,神经病啊。
泉山的各项设施在完善,连旅游中的医疗方面也被纳入了扩大规模的范畴。
设备都是世界最先进的,卫生所足有两层小楼,然而就牧师一人。
除了周谨言偶尔会来练练手,基本就再也不会有人了。
牧师站在床前记着数据,床上是个浑身伤痕的糙汉子,“嗯?老板。”
莘烛点了点头,指着人:“这人怎么样?”
“脱离危险期情况基本稳定,”牧师压低声音:“我只使用了初步治疗术,并没暴露。”
赞赏地瞥了他一眼,莘烛“嗯”了一声。
半神体牧师的治疗术堪称神迹,护住乞丐的命就可。
其余就等乞丐自己慢慢恢复。
不惹人显眼。
“等他醒了通知我。”莘烛颔首道。
他接受了画家成为泉山的一员,自然也就得知道害他的歹人的情况。
画家那时太小了解的不多,他们如今的线索很少。
敌暗我明。
当然,现在这些不是重点。
莘烛指了指闫幽玖:“给他看看。”
牧师诧异地眨眼:“闫总身体不舒服吗?坐在这里我来查一下。”
溢到喉头的话语硬生生噎下去,闫幽玖无奈地坐下。
牧师检查一遍困惑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