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是一回事,有没有是另外一回事。
饕餮宝宝见他捂着手,意犹未尽地催促道:“你喝不喝啊?不喝给我呗?”
“喝。”貔貅宝宝嫌弃地看了眼牛饮牡丹的饕餮宝宝。
暴殄天物。
貔貅宝宝喝口润润喉,“嗯,很好喝哦。”
开车的闫幽玖笑吟吟地道:“试验田里结出的黄豆,半人马下午送来的,就这么一点。”
三分之二属于莘烛,另外三分之一给了四个小家伙。
疑惑地眯了眯眼,莘烛道:“你呢?”
闫幽玖道:“我不用。”
“啧。”莘烛品尝甜豆浆,丝丝缕缕的甜意在唇齿间蔓延,顺着喉咙钻入心脏。
他瞥了眼闫幽玖的侧脸,光线明灭不辨,增添了一抹神秘。
本就深邃的五官赋予冲击力。
那抹甜化作一缕蜜糖浇灌着莘烛的心田。
闫幽玖抽空瞥了他一眼,漆黑明亮的眸染着浓郁的笑意:“怎么了?”
莘烛略有几分不太自在地道:“这个分你一半。”
闫幽玖笑而不语。
半晌自他喉间溢出笑,笑声渐渐放大:“哈哈好啊,这算不算是间接接吻?”
莘烛:“…………”
发疯了?行吧,你开心就好。
之后的两周时间,莘烛一直按部就班的军训。
跳虎小队也对他的体能见怪不怪。
在这两周内,心火乐园有了极大的发展,泉山的卫生所摇身一变成了医疗疗养会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