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抬杠。
但刑天是真情实意地在询问。
一天天被威胁脑袋,刑天也头秃,不,他连头秃的资格都没有。
按说被找茬,青年应该礼貌性地不满一下。
但他没有。
他活的像个牵线娃娃,眸底毫无波澜地道:“客人的要求很有趣,也许下次您来会有的。”
不会的。刑天吐出口浊气,憋气地看了眼莘烛,这货的火焰威力霸道。
唯一能抵挡它的只有他男人那股让人脊背发寒的力量。
饶有兴味地参观一遍,莘烛心满意足。
他指着铃铛,似笑非笑地道:“这个卖么?音色听上去不错。”
青年一怔:“这是非卖品。”
莘烛找了个位置坐下来,旁边坐着个懒散的白泽。
青龙好笑:“…………”
獬豸则紧紧盯着几块木板的纹路,仿佛见到了绝世珍宝一般陷入了痴迷。
青年并不催促,半垂着头等待几人离开。
然而没人动。
青年很有耐心,并不催促。
安静地过了半个小时,外边的雨渐渐停了,仿若熟睡的青年缓慢抬头:“客人可以离开了。”
青龙微笑:“这场雨来的气势汹汹,我们的运气真不错,竟然停了啊。”
据说这场雨整整下了五天。
青年仿若未闻,轮椅咯吱咯吱地响,他滑到窗前眺望天空。
宛若深潭的眸闪烁着一抹奇异,转眼被痛苦替代。
莘烛招手:“再瞧瞧。”
几人离开小店,跟真的来此旅游一般,见到有趣的小玩意就逛一圈儿买一点纪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