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亮的一抹光再次黯淡,夔牛埋头闭眼,被带走有什么用,继续成为别人手里的牵线玩偶吗?
那还不如……
一捶头凿在脑壳,夔牛惊愕地睁眼,讶异地望着莘烛:“你敲我?”
这感觉真新鲜,他竟然被人打了。
别看夔牛活的久,但环境特殊,他的性格还很单纯,雨城人也不会刻意的教导他。
一双双眼睛既敬畏又冷漠。
不过,最近似乎还多了许多不屑。
那是第一批外出求学、走出雨城的唯物主义知识分子。
莘烛缓缓收回手:“是糟糕,不过比惨,泉山员工有太多比你精彩,还可以让人亲自体验。”
夔牛“啊”了一声:“什么,我没讲故事。”
莘烛点头。
刑天咂摸了一下:“憨憨的小牛。”
莘烛乐了,这形容词。
夔牛的耳朵动了动,他听见了铃声,眸光冷了几分:“有人来了。”
门推开,六个五十来岁的男人鱼贯而入,热络地招呼夔牛:“小牛啊,吃没吃饭呀?”
“你大娘给你做了五花肘子,快来尝尝吧,还热乎呢。”
“这是上好的温茶,解暑又驱寒。”
系统想搓他脑袋,“是不是傻,解暑的东西还能驱寒呢?借口太不走心。”
莘烛默默地听着,随意摆弄着一个小挂件,似乎很是稀罕。
五十岁啤酒肚:“呦,小牛有客人啊。”
“小牛,要不你先吃点,我们帮你招待客人,唉,这天啊也太不好了,说下雨就下雨。”
“可不是,待会儿天再黑些我们就关门吧,晚上别忘了来大爷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