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一看,刑天:“…………”
笑容完全僵在脸上,刑天宛若晴天霹雳,他刚才因情绪激荡用力过猛,将脑子捏坏了。
呆呆地望着手里的一块头皮,刑天高兴不起来:“我的头啊我的头!”
这是他最稀罕的一个头了。
都保养了五天!
貔貅宝宝捧着一摞资料回来:“老板,这是闫总送您的。”
莘烛一扫,头疼地搓了搓额头。
是婚礼资料。
指了指桌子,莘大佬无话可说:“先放那。”
貔貅宝宝抿唇憋笑,半晌吭哧吭哧了几声:“老板,这份资料,闫总说让您现在看一下呢。”
“是关于即将破产的朝阳公司旗下的产业分割,闫总说您挑喜欢的留。”
“嗯?”莘烛挑眉,好奇地打开资料。
学渣沉默,学渣看不懂。
目光涣散,莘大佬一脸高深莫测。
貔貅宝宝忍笑,小手一指,“老板,我觉得这几个都还不错哦,我们不是还没有鞋厂么。”
他看过了,的确有下金鸡蛋的母鸡,但自从二世祖上位后,很多被杀鸡取卵。
不少子公司被折腾的乌烟瘴气,怨声载道。
朝阳一破,员工拍手称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