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赋一言难尽。
即便如此,你能不能也先把小摄像机收起来。
手机拍不够,还掏专业设备了?
多大仇。
莘烛弯了弯眉眼:“这个交给你,等他清醒了可以给他瞧瞧。”
那现在怎么办?!牧赋挠头,就很头秃。
莘烛:“叫醒他。”
这需要问?
牧赋呼吸一顿,感觉对话太窒息。
见牧谦他大哥不动,莘烛上前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咚”的一声,人咕噜噜被凿到地面去。
牧赋:“…………”
牧赋惊恐:“!!!”卧槽,弟弟!
他吓得肝胆俱裂,踉跄地跑过去,将人扶起来,“牧谦!!”
“嗯?怎么了?”牧谦迷糊地抓抓脑袋:“我睡着了?我怎么在地上,哥你哭了?”
感觉头皮发痒,他忍不住又刷刷地挠了几下。
鳞片和鸟毛扑簌簌地掉。
牧赋仔细观察他额头,既没红肿,也不存在青紫,连个印子都没有。
刚才那一下牧赋听了牙酸,然而弟弟不愧是鲲鹏。
啥事都没有。
牧赋惊慌的脸瞬间被无语代替,心累地拍他狗头:“你又犯病了,我找了莘先生过来。”
表情一僵,牧谦倏地瞪大眼,对上莘烛似笑非笑的目光,脑壳都要冒烟了。
也不知为何,他从骨子里涌出一股浓重的羞耻感与无措。
仿佛隐藏了两辈子的秘密被撞破。
没脸见人!
莘烛环胸,上下打量牧谦,他记得当初牧谦平静地吹嘘他羽毛如何的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