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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这不是钱总部长吗?怎么还坐地上了?你这新发型很利落啊。”

文部长带着助手缓步而来,笑意不达眼底。

研究员“吭哧吭哧”憋着笑,这能不利落吗,连头发都没了。

不用想,能修理的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钱总部长怀疑人生,肯定是他爱豆的手笔。

领导黑着脸,敢怒不敢言。

而与领导沆瀣一气的秘书佯装镇定,“文部长?您,您来了。”

从未被秘书给好脸色的文部长意味深长地笑了:“你也早啊。快进去吧,别坐道中央凉快了。”

“好,好的。”秘书连忙点头,扶起战栗的领导。

两派人泾渭分明。

文部长坐在右边,领导派则坐在左边,文部长随意一瞥,眼中的幸灾乐祸险些没忍住。

钱树一派的人不是大喇喇地光头过来,就是套了个不太合适的假发套。

文部长:“你们这是统一的行为艺术吗?”

他好整以暇,明知故问,气的钱树的脸都黑了,死死盯着文部长,憋屈却一个字也不敢多说。

钱树真的怕,怕再被砸,不是他夸大,他现在脑子嗡嗡作响,天旋地转。

这他妈不是强撑着,他就吐在当场了。

“八点半了,人还没来么?”钱树一派的人的脸色都很难看。

糟了!

钱树窒息,双眼冒火:尼玛快坐下坐下。

果不其然,一道肉眼分辨不出的闪电“咔嚓”落在他的头上,钱树登时冒了烟。

说起来老天也是拼,它用了一整天,堪称艰难地分离出能痛打落水狗却不至于打死人的细闪电。

钱树很疼,疼到全身快要抽搐,但他却死不了。

那人不满:“成功的企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