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安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
周无心笑着摇了摇头道:“不说寒春了,我此次前来便是想与温将军商讨映月草一事。”
“映月草?”
周无心拉了一张木椅坐到温宁安身前道:“这几日我与南白日日夜夜商讨钻研解决灭阳白骨的法子,可算是有了些许头绪。”
“有结果了?”温宁安坐直了身子,全神贯注地等待周无心的下文。
“我和南白寻思着,灭阳白骨是人无法承受的,过于强大的内力在身体里头叫嚣,那么也许让另一个武功高强之人一同分担这份内力,也许可以改善情况。温将军几乎日夜与皇上在一块儿,武功也高强,或许可以试试练‘映月濯日’,这武功心法仅出现在古书里,因而我们还需再斟酌与琢磨,此番仅仅是看看温将军是怎么看待的。”
听完了周无心所言,温宁安还未来得及应答,却听封骐低声道:“朕不准。”
温宁安蹙眉道:“怀天,我……”
“朕不准!”封骐斩钉截铁道:“这是朕一人的问题,无需怿心为我分担与承受风险。”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温宁安起身对封骐道:“我们说好要一同承担所有困难的。练的人是我,我拥有决定的权利。”
“你……”封骐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反驳。
温宁安梗着脖子,丝毫无退让之意。
“好了好了,这武功我与南白也还未完全弄明白,练不练大可日后再谈。也许这武功与邪功无异,丝毫不可练,又也许与一般正当门派的心法无异呢?一切都还未明朗啊。”周无心笑着打圆场道:“先不提这个了,我来此的主要目的也是想告诉温将军,阮洲山里头有映月草,这草窝与南白是必要取得的。若是要练映月濯日,这草是必备。若是不练,映月草也可缓解皇上体内的邪功,百利而无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