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温软,不太会争辩。胆子有些小,但很可爱,让人忍不住便想护着……”陈之叔越说脸越红。
“哎哟!看这样子,陈将军是有心仪的人了!”
民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另一头孟磬书在吵杂声中隐约听见了陈之叔和叔叔婶婶的对话,心情有些低落。
原来陈之叔有喜欢的人了……
孟磬书觉得自己似乎没理由沮丧,但……
于是接下来孟磬书都不看陈之叔了,陈之叔好几次想和孟磬书说话,话还没出口人就闪躲走开。
陈之叔郁闷得不行。
这是怎么了?
宴席结束后,宾客逐渐散去。陈之叔因为孟磬书不理他,实在无法就这么回去,只觉得抓心挠肝的,还有些焦虑,于是干脆留宿。
孟府自然无比欢迎,管家却很苦恼。内院都是女眷不方便,而其他院子的房间都因为孟家旁系多,如今家里地位最高的老人过寿,亲戚全都一打打地来了,房间早已被占满,一间都挪不出来。
管家还在想办法,陈之叔便说他可以和孟磬书挤一间房。听闻,老管家随即欢天喜地去给孟磬书的房间加被子。
于是入夜,孟磬书回房后就见陈之叔一脸正直地盘腿坐在自己床边。
……???
“陈将军?你……没回去?”
“太晚了,夜路危险。”陈·骠骑将军·之叔如是说。
孟磬书随即道:“那你睡床吧,我打地铺。”
……不对。
孟磬书愣了会儿道:“陈将军武功高强,怎么会担心时辰。”
然而为时已晚,陈之叔已经婉拒了孟磬书睡床的美意,径自在地板上铺着的被子上躺下了,且心底美滋滋的,孟磬书愿意和他说话了,是不是不生气了?
最后孟磬书拗不过陈之叔,只得压抑住心底的战鼓,红着脸上了床。
“陈将军……地板凉,你还是睡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