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不泡了。

美人不看了。

很有几分从良小浪子那味儿。

最重要的是,依顾渊来看,虞小鱼和他家那位钢琴师那就是愿打愿挨的事儿,如果那位钢琴师对虞小鱼真的不好,甭说他不干,他虞哥和他霍六哥也早就把那位钢琴师给拆了。

给虞小鱼发了一个“请允悲”的表情包,顾渊笑着抬胳膊任他家傅先生帮他穿薄风衣。穿完风衣被他家傅先生揽着,跟着他家傅先生出门。

一直到坐进车里,顾渊才跟虞小鱼聊完。

确切地说,应该是虞小鱼被他家那位钢琴师提溜走了。

顾渊随手把手机放到工作台上,从扶手盒里拿了两块薄荷糖,傅先生一颗,他一颗。

傅笙衔走糖块地时候,轻轻咬了下捏着糖块的指尖,含着笑说:“甜。”

顾渊:“……”

他家傅先生真是,越来越不矜持了。

顾渊趁着他家傅先生帮他系安全带的时候,拽着他家傅先生的领带跟他家傅先生交换了一个薄荷味的吻,眼底氤氲着被他家傅先生亲出来的水光,笑着问:“我甜,还是糖甜?”

傅笙莞尔。

抬手揉搓了一把顾圆圆的小揪揪,发动车子:“再睡一会,到了我叫你。”

昨晚在司家陪他家老潮男爷爷和他亲爹提前过中秋,吃完“司家团圆饭”又被他有血缘关系的大哥、二哥携他大嫂二嫂一块拽着他们去续了个摊儿。

浪到凌晨三点半,连夜从郾都赶回信都,到家的时候天都快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