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沈宜完身上穿的布料全都是贵的,秦容要穷得多,这半年来穿来穿去就是那几套衣服,修修补补,要不是人长得俊俏精神,看起来就要成了个要饭的了。
脱到外裤下面的亵裤的时候,他手指顿了顿,才不紧不慢地解开裤腰带,褪下裤子,动作很是一本正经,脸上神情也没什么波动。
但是从脖子到耳根一直到脸颊,都快红得充血了。那是秦容的生理反应。
对秦容而言,这简直是种折磨!简直如同公子亲手将他身上衣服一件一件剥光。手指还不经意间在他脖颈和大腿上划过。
他长这么大,连好看的女人都没见过几个,也没亲近过谁,就没有干过这么刺激的事情。
那天晚上在山洞血脉觉醒,虽然也是浑身燥热欲望抬头,但那个时候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几乎没有自己的思想,哪里能像现在这样,亲眼目睹公子给自己脱衣服——
如果他此时有实体的话,应该已经从头到脚煮熟红透,血脉贲张。
谢关雎一边脱衣服,一边看着身上一路汗毛耸立起来,被他碰过的地方都有些发红。
他当然要装作没注意,将衣服扔到一边,直接光着身子踏进了木桶里,盘膝坐起来。
热水从腰腹上蔓延上来,谢关雎能够感觉得到,秦容也能够感觉得到。
谢关雎用布条浸入水中,拧干,还特意对秦容道:“我要擦洗了,你放心,我会闭着眼睛的,什么都看不到。”
自然是没有声音回答他的,而且秦容已经臊到快睁不开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