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远面色一阵扭曲,却也无从辩驳,他确实有恩将仇报的嫌疑。
“一死一叛……他们居然将势力渗透到您的暗卫里面了。”
老妇人皱了皱眉,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我的孙儿你见着了?他的腿当真……废了?”
觉远又叹一口气,“我本来是要去药谷看他,但半路遇上追杀,后来赶去……药谷早毁了。”
“不过,他没事,被人救了,送回京城了。”
觉远闭口不说腿废的事情,老妇人就已察觉了。
不过这回,她只有沉默,没再撒泼。
“救他的人,应该就是我那……债主。”
“你那债主,今日也救了我,否则等你来,我估计又该换地方了。”
老妇人说着狠狠敲了敲觉远的光头。
“我重伤落水,也是她捞起的我,”觉远没对着俞乔,实话倒也说得顺当,他们一家子欠了俞乔好几条人命。
“二秃子!人家救你命,你也偷得去手!”老妇人的巴掌又朝他的光头落下了。
俞乔回城又敲开了酒坊的门,林四酒却还在喝酒。
她再次来找林四酒自不是为了找什么马车,“帮我递消息到京城的文轩书肆。”
“好,”林四酒应着笑了笑,一天之内连做俞乔几个生意,倒也属少见,“这个不用付费了。”
俞乔顿了顿,就也没再抽银票,虽然她并不缺这个钱,她看向林四酒,“你体内寒毒,饮酒是能压制,却也伤身。”而且会越饮越多,效果越来越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