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黑色越来越浅,越来越像是传说中的凰鸟蛋,这肯定和谢昀有关,谢昀身怀凤血几乎就是未挑明公布天下的事实了。

“不用犹豫了,这是最有效最快的办法,”谢昀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他看向阿狸,“去拿碗。”

“即便有用,您这样也救不了所有人的。”巴涂极不认同地摇头。

“那你们就用我的血研究吧,”谢昀说着斜眼过来,“你们以前也没少向我要血。”

别以为他不知道他们干嘛用去了,若非他们救了他的命,他未必会那么配合,只是不说破罢了。

阿狸站着没动,谢昀又再凝眉,他才不情不愿去取碗和匕首。

“一天一次,不能更多。”

“好,”谢昀也没想自己成为药人,但真到秦述或者董伟他们有性命之忧的时候,他也无法坐视不管。

樱红的鲜血汩汩流下,小半碗的时候,阿狸要过来包扎止住,谢昀睨眼过去,他就不敢动了,流了大半碗,谢昀自己拿开,然后才让阿狸给他止血。

“我来说你来写,”他写了,阿狸他们也看不懂。

反正现在也没有头绪,他就给他们说说,他曾经都喝过什么药,当然最多的还是治腿治病那几年喝,药方子阿狸那里就有,他说的他之前印象深刻里吃过的东西。

“我经常山上乱跑,倒是吃过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

“有一种紫色的菱角型的花,味道有点儿甜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