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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他就不会再畏怯,不会再贪心了。

“选什么?”

晏睢的声音出现在庭院大门口处,他一步步走来,在路过那捂着下体呻吟的保镖时,脚步一顿,眸光微微下沉,对上他视线的保镖全身一寒,就是身体痛还没散去,他也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了。

晏睢经过他和何婉并未驻足,而是继续向孟渟走去,他立在孟渟身侧,将人揽向他,仔细打量了一遍,确定他没受伤,他才转身看向何婉,“怎么回事?”

他这话就差直接开口质问她怎么了他的孟渟了!

何婉抿唇不语,有些话她对孟渟可以说得理直气壮,可对上当事人晏睢,她说不出口,庭院里一时间缄默了下来,何婉和孟渟都陷在自己的思绪里,一时间也无法开口和晏睢说些什么。

肖伯微微躬身,走上前来,和晏睢低语几句,而后退到一侧,他用极简略的话将庭院里的冲突和晏睢复述了一遍,不偏不倚,可他没偏着何婉,其实就是偏着孟渟了。

晏睢的目光稍稍冷了些许,他对肖伯道,“你再给母亲找个保镖,让赵兵将人领回去。”敢在晏宅里和孟渟动手,绝对犯了晏睢的忌讳,这样的人就是还给何婉用,也没可能了。

“是,”肖伯点头,一挥手,一旁一直迟疑犹豫的几个青年佣人这才上前将人架起带走。

晏睢伸手牵住了孟渟的手,将他有些微凉的指尖握在手心,但他依旧没和孟渟说话,他看向了何婉,开了口。

“母亲可能不知道,大黄和毛球是我和孟渟要养的,便只是孟渟带来的,除了他谁也没资格让它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