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陵这话就不是对齐柏齐威说的,而是对到来的齐家旁支和普通股东说的了,他还醒着,齐家的天就没有变,他爷爷虽然去世了,可他的威望还在,以及齐陵这三年建立起来的威望。
“这份嘱托……好生奇怪,我怎不记得我有写过,陈律师你和王海给我查清楚,该报警就报警。”
“你……你!你!”齐柏一连三个你,先是对齐陵的出现不敢置信,而后是对齐陵的决绝不能相信,再接着就是被齐陵的狠辣所激怒。
在齐陵那双过于幽深的眸光里,他看到了极相似于去世老爷子的神色,果断狠绝,对别人狠,对自己狠,对身边的人也一样狠,作为他们的儿子和父亲,他感到不忿,极其不忿。
“齐陵,你……你不是植物人了吗!你不是随时都可能死吗?”
齐威比齐柏还要不能置信,在这一刻之前,他就认准了齐家的现在是齐柏的,它的未来却是他的,天知道他这些日子有多高兴,可没想到齐陵这才三五天就醒了。
那一天,他就该在病房直接掐断齐陵的脖子,而不是按齐柏的谋算按个指纹了事。
丁澄眯了眯眼睛,齐威眸光里散发出的杀意,根本无法掩藏,可随即丁澄的手就被齐陵按住了。
这时王海扬手,门外走出一排的保镖,他还是那副微笑对着齐柏和齐威,“请。”
如果齐柏和齐威不识相,不肯接受他这个“请”,再接着就是何力带着保镖将他们拖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