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是天气如此还是旁的其他原因。
这夜着实黑。
黑得不见五指,抬头且也不见半点星光。
见状,凌启玉也不继续刨坑了,借着掌心火球的光,从不远处的崖边上削下个正合洞『穴』大小的厚石块。俯身捞起跟在身旁方才巴掌大的兔子,快步走进自己毫不容易抛出的洞『穴』中,迅速以石块做门板,全然堵死!
说是洞『穴』,其实就是个洞坑,连走个几步都难,狭窄度与空气流动度堪比棺材。
若不是修士一呼一吸可凭灵气而行,他恐怕就要自己把自己闷死在此处。而现下这处境,其实也不比闷死好得上几分,至少呼吸确实是有那么点困难的。
但没办法,外头实在太黑,黑得渗人。
凌启玉是宁愿在这棺材般的洞『穴』里打坐,也不愿意暴『露』再野外体会那遮天蔽日且颇为怪异的黑暗。
心有不安,原想给‘门板’打几个透气孔的想法也只能搁置下来。
犹恐有甚意外出现,便不停的在四周落下各种李澜江教予他的阵法禁制。就这般布置了大半个晚上,把这小小的死坑都绘刻得满满当当,无法再容纳下其他,被阵法掏光灵气的凌启玉方才停下手中动作,疲惫的合上眼眸,开始打坐恢复体内空『荡』『荡』的灵气。
这就苦了才刚睡醒的兔子。
也就阖眸歇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怎睁开眼四周都是阵法禁制!就连它这小小的身躯上都落有几个以他为阵眼的法阵!
它敢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