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处伤口的血痂连着衣袍都紧紧黏在一起,甚至还有些愈合相连着。
他只能咬着牙,狠心用干净的短匕,将伤口挑开。
眼里干涩无比。
但凌启玉不敢哭,也不能哭。
他不可以脆弱。
也没有时间去脆弱。
至少在李澜江治好伤之前,不可以这般。
做完这些后,凌启玉又挑出一瓶治疗外伤的『药』粉,小心无比的为伤口上『药』。
那『药』粉落在伤痕处,像是发生了什么剧烈反应般,狰狞的伤口瞬间变得雪白,紧接着翻涌覆上层层白膜。
吓得他连忙停下动作!
凌启玉不清楚是『药』粉本身就有如此效果,还是这『药』有差错。
随手拿起身旁的匕首,往自己胳膊上划开一刀,接着就把『药』粉给倒了上去。
忍着剧痛,等待着结果。
他想得并不复杂,无非就是想跟李澜江一起感受一下痛苦,若是真是毒物,共赴黄泉也不是不可以。
说不定黄泉上相见,一起少喝半口汤,下辈子还能继续做一对傻夫妻。
苦中作乐的凌启玉面无表情的思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