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的兔子瞬间来了精神,它确实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好听又霸气,光是听着就觉得它是山中一霸无人可挡!
想到这,它挺起了自己的小胸膛,很是自豪的说道:“我叫做白大!白『色』的白,老大的大!”
“那便唤作白竹。”
李澜江面不改『色』,十分冷静的给新徒弟换了个名字。
但兔子不大乐意了,直接鼓着脸纠正道:“是白大,不是白猪!我才不是猪猪!”
这话一出,可乐坏了在座的诸位。
辈分小的只能忍着。
而李澜江的师兄师姐们可就没那么多顾忌了,好不容易见着自家大师兄的好戏,可得睁大眼睛好好瞧瞧,甚至恨不得找个记事石把这幕给绘刻下来。
“竹为道号,便是愿你如竹般虚心有节经冬不凋。你既不喜,便在前头加一墨字,黑白分明,盼你日后能明辨是非、心如明镜。”李澜江手依旧抚在兔子的头顶,目光清明,神『色』严肃。
旁人怎想的倒也不清楚。
反正兔子就很慌。
跟李澜江对视着的它总觉得李澜江下一刻就要把自己拎起来打爪爪,要知道往日它同幼崽们偷懒时,李澜江就是这个模样!
哪还敢再多说什么,点着脑袋就答道:“好好好,黑猪就黑猪。”
凌启玉实在忍不住了,直接‘噗嗤’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