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然:“……qaq”
犹豫了老半天,沈安然最终还是决定把发生在自己身上最悲剧的事情说了出来,他一口气说了上百个字而且还没有标点符号,他看着自家蛇精病主人没有任何表情的脸,越说心里越忐忑,有种分分钟自己就要被拉去解剖台的感觉。
终于在他一口气说完在大喘气的时候,他盯着听他说了这么水光陆离用科学根据解释不了的事情之后还是没有丝毫表情变化的顾钊之后,嘴巴一瘪,大大的眼睛积满了水雾,下一秒,他的眼睛一眨,豆大的水珠就跟不要钱似的掉了下来。
他往前一扑,直接扑进自家蛇精病主人的怀里,哇哇大哭起来,哭的一喘一喘的,好不可怜,眼泪鼻涕一溜烟的往外冒,都被他不经意之间曾在自家主人的睡衣上了。
“主银你不要把我一个电话送去科学站啊他们一定会把我送到解剖台上的嘤嘤嘤听说他们解剖是不打麻药的我怕疼很怕疼我会疼的死去活来的看在我们相处了一个月零一天的份上你真的忍心把我这么萌萌的可爱的无聊时候还可以玩一玩逗一逗的小幼崽送到解剖台上吗?”
一边打嗝一边说话不带表单符号顾钊听得满头黑线又听到里头夸自己的内容他也觉得快要醉了。
顾钊发现自己的萌宠原来比他还自恋。
低头看着小屁孩把眼泪鼻涕抹到自己身上的模样,顾钊嘴角抽了抽,半晌之后,反问道:“谁告诉你我要把你送到解剖台?”
正在哭的稀里哗啦的沈安然:“……”
咦,咦!
他听到什么?
蛇精病主人说不送他去?
啊——
哈——
搞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