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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淫-妇,你还有脸问我们为什么绑你们?”周二伯指着她,愤怒道,“若是没人来告诉我们,我们还不知道,你这守节,都守到野男人身上了,简直不知廉耻!”

芸娘楞了一下。

她这才终于明白过来,自己和岑乐是莫名其妙被人陷害了,但她没做过,所以并不畏惧。

“叔公,你也这么认为?”她面无表情,直视那名老人。

老人板着脸,一言不发,可看着芸娘的眼神,满是失望。

周二伯又道:“你做没做过,心里不清楚吗?人家都告到我们家来了,你不丢人,我们丢人。”

岑乐听着周围的议论,又听着芸娘和周家二伯的争吵,只觉得头越来越疼。

他不懂自己什么时候和芸娘有奸-情了,他想为自己辩解,可因为不能说话,双手又被反绑在后面,不能写字,根本无从反驳。

岑乐第一次,这么憎恨自己不能说话。

寒风还在吹,吹得岑乐冷得发抖,他的脸颊、嘴唇,已经苍白到毫无血色。

各种声音还在继续,但岑乐忽然什么都听不见了,他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下一刻,便没了意识。

岑乐的突然昏迷,让还在七嘴八舌议论的村民都停了下来,然而没过一会儿,他们又更加变本加厉地谈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