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万物相联系,这么抽丝剥茧下来,这个婆婆得罪不起。
程鸢借着书中记忆分析完毕,果断下了床,但她才经过新婚夜,早上又被狠吃了一番,这会儿身体还软着,脚一下地,就没了力气。她又羞又囧,瞪着床上朝她坏笑的男人,恨不得一脚踹飞他。
“你、你,抱我去洗澡。”
她裹着床单,半跪在床边,开始使唤人。
霍昭誉见她可怜又可爱的模样,笑着说:“叫老公。”
程鸢咬牙切齿:“老公。”
霍昭誉满意了,光着身体抱她进了浴室。
两人在浴室洗了个澡,再出来时,程鸢腿脚更软了。
霍昭誉把她放到床上,给她找衣服,穿衣服。
程鸢本来还不好意思,可想一想,他们是夫妻,坦诚相待过,负距离接触过,那么再亲密的事也不为过。
于是,她心安理得地坐在床上,让他伺候着穿了衣服。
半小时后两人终于慢吞吞下了楼。
客厅墙壁上老式的西洋挂钟,指针已经指向了八点。
穿过客厅,到了餐厅,霍家父母还在等他们用早餐。
他们端坐着,年过半百,但都保养得宜,看着像是四十出头,尤其霍母,穿着一件改良版的藏青色旗袍裙,勾勒着丰、乳肥臀,端得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只是,夫妻俩都僵冷着一张脸,隔着长桌,相对而坐,一言不发,气氛很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