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鸢有点怕,男人的视线犀利冷冽,看得她头皮发麻。
为什么有点心虚呢?
难道是因为她擅自更改了恃宠而骄的情节?!
程鸢余光扫着他,辨别着他脸上的神色。
两人的互动落入霍母眼中。
此刻,她先前脸上的严肃冰冷渐渐消失,眼睛里带了点慈母的笑容:“阿誉啊,程鸢说的对,你父亲年纪大了,公司事务繁忙,你也该学着做点事,不然等他忙不动了,日后庞大的家业指望谁?”
她经程鸢的提醒才想起目前最重要的事不是计较儿子的婚事,而是巩固儿子的继承权。
那徐家小子的事,儿子不清楚,她却是明白的。
听闻徐明烟那女人快死了,估摸着死前会给儿子求个身份。
眼下儿子叛逆乖戾,学业以及婚事都违逆了霍振年的意,如果再任由他的性子捣鼓那什么破建筑公司,万一认了那私生子进门,要如何是好?
冯雅越想越觉得程鸢的存在有些必要,儿子不听她的话,但对自己的女人有点儿宠溺的意思。
兴许可以让她多多劝他。
当然,在这之前,需要改善下两人的关系。
于是,冯雅笑说:“程鸢啊,听闻你妈身体不好,我有几斤上好的藏红花,有滋补身体的功效,回门的时候记得给你妈带回去。”
程鸢有些惊讶,按着记忆,这可是没有的事。
看来她今天的表现,多少有些改善婆媳关系的苗头了。
她暗暗高兴,面上温顺地回:“谢谢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