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如此,程鸢也不认为是金钱保住了大姐的婚姻。

她看着女孩儿娇艳如花的脸,训道:“大姐跟大姐夫的事你知道多少?别乱扯。”

“我真没乱扯,贫贱夫妻百事哀。我未来是一定要嫁个金龟婿的。”

听听,真任性又骄矜的姿态。

程鸢没好气地说:“那你嫁去吧,只要你有本事。”

“我是没你有本事,我也承认,所以,我这不是要借你的光吗?”

她能屈能伸,立刻摆出伏低做小的样子:“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昭誉哥一定身边很多优质男,保不准还是个深情的。二姐,你也帮我留意下,给我找个真命天子啊。”

原来她说来说去是打了这个主意。

程鸢没有给人牵红线的兴趣,哪怕自家妹妹,也不接这烫手山芋,委婉拒绝了:“你才多大?想这些做什么?”

“不是我小,是你真大,26岁了,搁老家,你都是老姑娘了。”

程宁说到这里,有点羡慕妒忌恨了:“二姐,我没有你幸运,二十六了,还能老牛吃嫩草,还是个豪门嫩草!我的青春很短暂,必须用来找一张长期饭票。”

“够了!”

程鸢听不下去了,冷着脸训道:“你听听你说了什么话!赤果果一个拜金女!我缺你吃缺你喝了?你就这么想找别人养你?”

她一恼,声音就抬高了,话语也有点扎心。

程宁是个争强好胜的,暗里处处想跟程鸢一较高下,此刻,尊严受损,红着脸喊回去:“你嚷嚷什么?我是不是你妹妹?肥水还不流外人田呢!我嫁的好了,还能忘了你?”

“你这思想可真好了!”

程鸢冷笑了:“我不帮你,还是对不起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