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太燥了。
他皱着眉,从茶几的抽屉里掏出烟,点燃了一根,没有吸,就夹在指间,任它慢慢燃烧着。
没一会儿,程鸢从浴室里走出来,身上穿着浅黑色的不规则睡裙,左侧很短,露出笔直漂亮的腿。
“在干嘛?”
她问他,两手拿毛巾擦着头发。
霍昭誉抬头看她一眼,一边拉她坐下,拿过毛巾,给她擦头发,一边说:“想一件事。”
“想什么事?”
“想你喜不喜欢我?”
“当然喜欢啊。”
尤其喜欢他的体贴和温柔。
程鸢躺在沙发上,头枕着他的双腿上,感受他手指在头发间穿梭的柔情。她很放松,很舒服,微眯着双眼,轻声笑着:“你对我这么好,不喜欢你喜欢谁?”
“如果我对你不好呢?”
霍昭誉心里还有些不舒服。因为她喜欢他似乎建立在他对她好的基础上。
程鸢还没发觉话里中的小弊病,睁开眼,目光坚定:“不会的。我相信你啊!”
她不吝啬表现对他的信任。
在她的认知里,因为深爱,所以深信。
可霍昭誉不跟她在同一个思想频道,只觉她是被偏爱的有恃无恐。他心里烦闷燥郁更甚,扔开了毛巾,把人拉起来,推到沙发背上,凶狠地吻上去。
他在这事上向来冒进,程鸢被他亲的嘴疼,推搡着:“别闹。”
“别骗我。”
他动作停下来,呼吸滚烫:“鸢鸢,小凤凰,别骗我。”
“我能骗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