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老公,老公——”
她娇声喊他的名字,反让他更加情难自控。
结束时,程鸢有点晕眩,闭目休息了好久,才缓过来:“你是要我的命吗?”
她瞪他,推他,神色愤怒,真怕有天被他闹死在床上。
霍昭誉闭上眼,没说话,手揽着她的腰。等那股美美的劲儿散去了,他才慵懒地笑了:“鸢鸢,是你要我的命。”
这绝逼是甜言蜜语了。
程鸢有些无力招架,心里软了,但手上还是狠狠揪他的胳膊:“让你再胡来!”
胡来的霍昭誉被她揪得咬牙切齿,连连轻哄着:“老婆,疼,疼,我错了,我错了。”
他知错从不改。
程鸢拿他没办法,只能苦口婆心地劝:“一天之计在于晨,你每天早上来这么一场,让我怎么展开一天的工作?”
“你现在不需要工作。”
两人婚前都把工作处理了,霍昭誉更是狠,工作号直接关机了。
“而且,生命在于运动,我这是在帮你锻炼身体。”
“谬论!我现在身体很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羞于启齿的地方。
程鸢蹙眉,气恼于他的装傻,坐起来,薄被横在身上,掩住美景,眼睛亮而凶:“霍昭誉,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霍昭誉自然是不想的。看她真生气了,也不逗她,忙安抚:“好了,好了,我说错话了,你别气,气坏身体我要心疼的。”
“你要心疼我,就节制些,哪有、哪有天天都……”
她真不知怎么形容他的重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