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觉得霍昭誉是狂,而是有点嫉恶如仇。

即便这个作“恶”的人是他的父亲。

可这些自然不能显露,只尴尬笑笑,小声说:“年少轻狂,我回头劝劝他。”

霍振年没再说什么,挥挥手让她回去了。

程鸢微微躬身告退,往楼上卧室走的时候瞥了眼楼下。

客厅里没人。

徐朝阳不在了。

她皱了下眉,也没想多想,推门进了卧室。

里面没人,霍昭誉不在。

行李箱收拾的乱七八糟,显然,他离开的比较匆忙。

去哪里了?

霍昭誉没去哪里,不过是收拾行李时心情不爽,准备找徐朝阳的晦气。他气势汹汹下了楼,二话不说,推着他去了一楼拐角处的杂物间。里面光线很暗,堆满了杂物,许是就不打扫,隐约可见灰尘和蛛网。

霍昭誉将他推进去,忍住一脚踹翻他轮椅的冲动,喝问道:“说吧,来霍家的目的是什么。”

“你猜。”

徐朝阳坐在轮椅上,面色冷淡,抬头说话时眼神透着点不屑和挑衅:“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我的目的。”

“闭嘴!”

霍昭誉被他刺激得拳头握的咯吱响:“你也配!”

他就知道,这男人是为了程鸢!

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觊觎,这简直是奇耻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