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昭誉喝了一口就拧了眉,微睁着眼睛,慢慢聚焦了:“鸢鸢,鸢鸢,你手艺变好了?”

这是嫌她以前煮的解酒汤不好了?

“这次是别人煮的。”

程鸢记仇了,“没下次了,以后你就都喝别人煮的吧!”

事情严重了。

霍昭誉酒都吓醒了:“我不喝别人的。我喝老婆煮的。难喝也喝。”

他怕她生气,剩下的解酒汤说什么都不肯喝了。

程鸢尴尬了,对上周边投来的视线,僵笑了下:“我开个玩笑。”

和衍也跟着僵笑,心想:没看出来,小霍总还是个妻奴。

冯雅也算看出了儿子的妻奴性子,有些心疼,面容也严肃了:“在你的事上,昭誉不开玩笑。以后注意点。”

“好。”

程鸢尴尬地应了声,随后在和衍的帮助下,一边扶霍昭誉上楼,一边问:“他怎么喝的这么多?”

和衍看似年轻,但机灵,秒站队,实话说了:“沈总是个千杯不醉的,小霍总已经竭力避开了。”

商场合作,无酒不欢,甚至无酒不成事。

她清楚其中的门道,也不怪霍昭誉,只有些心疼:“他酒量不好,以后你跟着,多劝些,能不喝就别喝了。”

“少夫人放心,我记着了。”

“谢你了。也辛苦了吧?早点回去休息吧。”

“是。”

等和衍离去了,她给他脱鞋、脱外套,忽然恶作剧了:“小霍总?”

她放软了声音,美人蛇似的趴伏在他胸口,然后掐着嗓子似的娇滴滴:“小霍总,程程这么漂亮,你想不想要人家呀?”

半醉的小霍总俊脸薄红,像是染了一层桃花色,漂亮的惊人。他眼睛似睁未睁,声音很低:“鸢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