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振年坐进车,狠狠掐着跳动的太阳穴。

平伯最善揣摩上意,忙开解:“夫人很在意徐家母子的事,一时转不过来也是正常。等过几天,老爷说些软话,自然会回来的。”

“但愿吧。”

他叹息一声,思绪回到了徐朝阳身上,目光渐渐深沉:“京都那边似乎很看重朝阳,母亲也打了电话,说我过分冷血,为了个女人一再昏头。偏这个时候她又跟我离心,倘若京都那边执意认回朝阳,不知道她又要怎么闹。”

“夫人不讨京都那边欢心。老爷这么多年,也是很辛苦了。所谓叶落归根,地震救生床这个项目做好了,霍家更上一层楼,到时回京都也算衣锦荣归。”

“只借了朝阳那孩子的光,哪里算得上衣锦荣归?”

“自古以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徐先生那项目望眼申城,也只有霍家拿的下。况且,本也是徐先生主动求的合作。”

“且聊以自、慰吧。”

豪车呼啸而去。

冯雅站在落地窗处,外面夜色深深,再看不到想看见的人。

好在,第二天日暮时分他又来了,带了些珍贵的宝石珠子,讨好她的心思分外明显。

冯雅心里高兴,但面上不显,只说:“我要这些宝石做什么呢?”

“随便你做什么,玩的开心就好。”

语气也是很宠溺了。

冯雅玩着珠子,状似随意:“你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

“接你回家。”

他一向目的明确。

冯雅放下手中的一颗翠绿色宝石,抬起了头:“我以为我说的很清楚了。振年,我在这里呆的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