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就训,我又不怕。天大地大,老婆最大,等我。”
程鸢:“……”
好吧,她嘴上不想他回来,心里还是期待他回来的。
可惜,他到底没回来。
霍昭誉随父亲赶赴法国处理产业。
冯雅在那边投资的几家酿酒厂盈利亏损,需要他们核查原因,商量解决办法。
这一去就是半个月。
程鸢怀孕也满了三个月,母体跟胎儿都很健康。
老夫人很高兴,重重奖励了照顾她的仆人、营养师以及护理医生。
那护理医生是京都有名的产科女医生,四十岁上下,还很会看胎相。
三个月,b超还不太确定,她便笃定说:“这胎是男孩。”
老夫人十分相信她,高兴之余,又重重奖励了一干人等。
冯雅也不例外,知道儿媳怀了男胎,给明熠楼的仆人都包了大红包。
整个霍宅都知道程鸢怀了男胎。
程鸢很不高兴,老夫人跟婆婆明显的重男轻女思想让她很不舒服。当然,除了不舒服,她还有个隐忧:万一怀的是个女孩怎么办?让女儿一出生就迎来她们的大失所望吗?
程萍知道她这思想后,当场笑了:“你是不是真傻了?说你怀男胎的是那个医生,就是有压力,也是她有压力啊!而且,她那么笃定,我觉得应该没错。”
“万一错了呢?机器都有出错的时候,何况人呢?”
“那错也不在你。”
“哪里是这么简单?”
她躺坐在床上,手摸着小腹,微垂着脑袋,颓丧的模样:“她们想要儿子,你生不出,自会错在你。”
程萍:“……”
她深深看她一眼,目光犀利了:“钻牛角尖了?或者产前忧郁症?”
程鸢确实有些小忧郁,身边人越希望她怀男孩,她越有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