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白鱼:“东西都保存得很好。”
霍惊堂一入内就沉默许多,任由赵白鱼在屋里仿佛探宝似的,从保存良好的旧器物身上寻找一丝半毫属于小霍惊堂的痕迹。
“没意思。”
霍惊堂脱掉鞋子,翻身上榻,面对墙面。
赵白鱼跟着躺下来,下巴靠在霍惊堂的肩头,看到墙面留有奇怪的刻痕于是询问:“你刻的?刻的什么?”
“画。”
赵白鱼兴致勃勃:“内容是什么?”
霍惊堂指着两个火柴人说:“她是照顾我的小宫女,有一天在我茶水里下毒,被陛下发现赐死的现场。”
赵白鱼:“……”忽然对霍惊堂的童年失去兴趣。
霍惊堂忽地笑了,猝不及防翻身搂住赵白鱼说道:“骗你的。其实是陛下教我剑术,我摔倒了,他来抱我,好像比摔倒的我还痛……我当时三岁多。不过宫女想毒杀我这事儿是真的,她是照顾我的嬷嬷,被陛下当场杖毙,还让我在旁边看,不能闭眼睛。”
赵白鱼:“你当时几岁?”
霍惊堂:“七1八岁吧。”
赵白鱼捧着霍惊堂的脸,亲了亲他的嘴说:“还好没心理变态。”
霍惊堂皱眉:“什么意思?”
赵白鱼:“夸你品德高尚。”
霍惊堂直觉不是这意思,不过懒得追问,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赵白鱼的肩头。
赵白鱼听着远处集英殿的动静:“是不是驱傩了?”
霍惊堂:“你想跟着游京都?”
赵白鱼趴下来:“游了十几年京都,这会儿不想。我们今晚就在这里守岁如何?”
霍惊堂:“你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