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冰:“啊?牙行啊, 都被其他人雇佣走了。也不知是何人,出手如此阔绰, 府内几个大牙行的工人都被雇佣走了,听说一连雇佣七天。”
税务副使急了,“怎么能这样?先来后到的道理难道不懂?还有那群牙行工人, 咱们好歹照顾这么久的生意,难道不该先顾着我们吗?”
砚冰怪道:“可人家开出一天三百文的工钱!啧啧, 说实话连我都心动。咱们衙门每日才给一百五,因是工作较为清闲,其实人家市场价是一日二百五十文,这三百文都高过市场价了。”
税务副使赶紧矫正:“不是咱们衙门,是我的,我的钱,我垫付的钱。”
砚冰:“欸,知道,大人和我都记着劳副使你的功劳,必不会忘了。”
税务副使张口想说他不在乎功劳,只想知道什么时候还他银子,但砚冰已经跑进厅里帮赵白鱼换茶了。
税务副使转头看向蓝天,满脸欲哭无泪,紧接着意识到牙行工人被雇,说明赵白鱼无人可用,不正是漕船进出的好时机?
于是他寻个时机悄悄溜走,将此事告知杨参谋。
杨参谋冷漠地扫了他一眼,咬牙切齿:“用你提醒?就是殿下雇佣的牙行工人!我他娘垫付的钱!”
都怪这蠢货,阴不过赵白鱼反而启发了五皇子,连累他荷包大出血。
“……”
税务副使面露愧疚,送走杨参谋后则是拍着心口喃喃自语:“忽然感觉没那么心痛了。”
砚冰换茶的功夫,税务副使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