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惊堂:“突厥厉兵秣马,大夏小动作不断,和南疆私下往来频频,可能再过不久,我会重新回西北。你就当我的随从军师,我带你纵马看大漠景色。”
这说得好像不是去打仗,而是去旅游。
赵白鱼:“我有官职在身,毫无行军打仗的经验,也没读过一两本兵书,哪有说调去当随从军师就能被调过去的?别拖后腿才是。”
稍顿片刻,他皱起眉头:“当真要打仗?”
霍惊堂的大拇指拂过赵白鱼的眉头:“不一定,别担心我。”犹豫片刻,又问:“东宫私下找过你了?”
赵白鱼:“你知道?”
“猜的。东宫舍不得漕运衙门,除不掉你,会私底下找你商量是显而易见的事。”
“如果我向东宫妥协,算不算两脚踩进淤泥里?”
赵白鱼忽然好奇他的妥协对霍惊堂意味着什么,会不会觉得他其实没那么算无遗策,没那么清高?
“不管我的小郎做什么决定,我始终相信他是为了百姓,而不为私心。”霍惊堂描摹着赵白鱼的掌纹,“无愧天地,无愧于心,我的小郎是天底下最干净的人。”
赵白鱼凑上前:“霍惊堂,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你为什么总觉得我千般万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