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兄,我可就笑纳了?”言罢,收走玉佩和银票,麻得庸兀自哼着江南小曲,开口送客:“差事都办完了吧?还请您下船。”
赵白鱼失魂落魄地上小船,离开金水河,一落地立刻充满精神气。
刘都监瞧得目瞪口呆:“大人您没事吧?”
“嗯?”赵白鱼:“我当然没事。”
刘都监:“可是您刚才输了价值千两的白玉。”
赵白鱼:“地摊货。今早在桥头地摊买的,半两银子十个。”
“……”刘都监不解:“您为什么特意做这出?”
赵白鱼:“你觉得麻得庸是什么人?”
刘都监奇怪道:“洪州衙门判官,好像背靠什么贵人,有挣大钱的法子,可以肯定是当地土皇帝。”
赵白鱼:“他是阉人。”
刘都监震惊:“我瞧他高高大大,还有些胡茬,和正常男人没甚区别。”
“他声音偏细,腰背习惯性佝偻,船舱里有歌女但是一个也没碰,更别提其他的小动作,如果经常接触太监就看得出。”
刘都监惊讶之余产生疑惑:“洪州怎么会有太监?太监怎么能当衙门判官?”
他理所当然没想到昌平公主一个罪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