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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笑了不是?”陈罗乌掸掸衣袍,“做买卖没有绝对不砸手里的生意,除了粮食。”

“好。”赵白鱼指着陈罗乌,“你们联手坑我,我告诉你们,我赵白鱼头硬脖子更硬,要我跪你们,除非天塌下来,大不了一条命赔两江这儿!”

言罢怒气冲冲地离开,当天所有人都看见他憔悴、急躁、暴怒,犹如困兽的模样,心里如何舒坦、得意,暂且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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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白鱼:演,都给我演。接着奏乐接着舞!

第74章

出赣商会馆一拐弯, 赵白鱼和砚冰两人绕了个方向藏在角落里观看,没一会儿就看到戴着幂篱的女官从里头出来。

“瞧见没?都等着我。”赵白鱼笑说。

砚冰不解:“他们做这一出就是为了逼您叩头认错?”

“那是我低头认输的意思。无论是山黔还是发运司衙门, 眼下都和赣商站一阵线, 我磕头就是向赣商磕头。读书人心气高,文官心气更高,换个人真被逼得磕头,说不定回家就找根绳子上吊了。这要磕了头, 往后在官场上怎么混?还有一个原因是圣上不会因此罢免我, 也不会真砍我脑袋, 所以他派钦差给两江交代。与其逼得鱼死网破, 不如留个余地,折辱我的心气, 抬高最近接二连三受重创的两江官商的士气。”

赵白鱼若有所思:“也不知道是陈罗乌背后的三爷, 还是昌平公主看透局势。”